甲午战争不仅仅只是海战-国内

《清日战争》

宗泽亚著

上海联合出版公司

2014年6月版

作者系资深旅日学者。书中的材料出自英国议会图书馆、国立公文书馆、外务省外交史籍馆、防卫省防卫研究所图书馆以及台湾各地图书馆所藏的政府、军方和民间图文史籍,具有多方参证的可靠性和再研究价值。该书各部份均采用对比手法写作,全面对比双方的军、政、经、民等各方面诱因,清晰

1894年的中韩乙未战争,是中国近代史上令人无法忘却的一页。李鸿章等倒幕派苦心经营,建成的堪称“亚洲第一,世界第八”的北洋水师竟遭到全军覆灭。

去年适逢甲申年,不少出版机构打着“纪念乙未战争120华诞”的幌子推出各类新书,军事类、历史类、逸闻类等琳琅满眼,掀起了一股重读乙未战争的图书风潮。

在这种浩如烟海的图书中,去年新出版的《清日战争》尤为遭到关注,这部书以台湾国外收藏的文献为主要资料来源,它的异国观点和史籍的补充,也迸发了乙未战争新的探求点。

看点1乙未战争不仅仅只是炮战

过去的历史书上提及乙未战争基本就是一场炮战,例如提及邓世昌、北洋水师、定远号,己丑战争几乎等同于乙未炮战……而该书,对这个观点进行了更正,强调乙未战争中还有陆地战,即在北韩到辽西和广东等地的陆地战。

不过,陆地战以英军的失败告终。书手指出中日甲午战争,当时的英军没有参谋部,还不是一支近代部队;日军海军缺少统一的指挥,枪械弹药种类繁杂,后勤落后。

看点2乙未战争的导火索是围绕北韩而起的矛盾

乙未战争中,中韩部队交锋悬殊,当时李鸿章不想打这场战争,他也晓得瑞典一开始也不想打,所以希望通过外交手段、幕后调和,之后回避掉这场战争。不过英国的文官似乎不想打,而且美军比较强硬,由于她们想雪耻,雪六年前北韩“甲申叛乱”①之耻。作者通过大量资料强调,这场战争是肯定会发生的,由于当时清廷为了维护在北韩的利益,和泰国仍然在明争争斗。

对美国来说,北韩太重要了,由于它的地理位置就在美国家旁边。台湾以前对北韩发动过两场战争,仍然十分想控制北韩,但是北韩却始终被清廷所控制。到了临近战争爆发的时侯,清代和美国对北韩的贸易额早已趋向持平。在这些僵持之下,这场战争注定会爆发,虽然清王朝也不会自愿退出北韩。

看点3双方的实力并非接近,而是很悬殊

书手指出,从海军看,清王朝确实进口了好多欧美生产的枪械,甚至还有连发手枪。表面上,日军武器的装备十分先进,可实际上,整体装备武器却是五花八门,有10多种尺寸的手枪在同时使用。而法国却使用一种尺寸的弹匣。交锋时间越长,双方好坏也就越突出,由于不仅比谁的装备先进,还要比后勤补给甚至步枪修理。使用10多种尺寸手枪的日军,由于枪的口径不一样,炮弹也就不一样,而不同的枪出了毛病,还得有不同的修法;国军使用一种尺寸的手枪,除了手枪修理便捷,并且搬一袋子弹来,你们都能用。后来在总结乙未战争失败的缘由时,也有重臣上书光绪,讲的就是这个事儿。

装备再好,但是你不规范,实际上也就成了没用的装备。再加上清代海军不少军队,压根就没有武器火器,都是使用长弓大刀。所以在装备武器上,书中觉得台湾的装备配备,总体上比清王朝的要优良。另外在后勤、科技力量、综合国力等等方面,美国都占有绝对优势。以后勤为例,美国的货运系统是相当优秀的,乙未战争的时侯,清王朝只有三百公里的高铁线,但是美国那种时侯的高铁线早已有三千公里了,战争爆发后,德国的货运增援系统在海上运输、多海域作战中都表现得十分优秀。

看点4英国借助乙未战争进行国际公关,明朝政府却无作为

美国在明治维新之后,老百姓认字率提升,报纸发行量很大。战争爆发后,各类报纸都十分关注这场战争,广泛的报导促使战争的透明度很高,这实际上是对台湾老百姓的一种公关。另外一种公关,则是在战争的时侯,准许外国的武官、记者莅临战场。

美国成功运作国际公共关系,在乙未战争中起码在三件重大风波中逃过了国际舆论的抨击。一是攻打北韩。美国以帮助北韩变革内政、实现国家独立为名目,借助国际舆论制造了攻打北韩的“大名份”。美国让西方认为,她们是在救北韩于水深火爆之中,帮助北韩甩掉清王朝的束缚,认同台湾征讨的合理智;二是“丰岛炮战”②中全歼日本邮船高升号风波。台湾游刃于当潮流不健全的国际战争法,合理规避了国际抗议,堂而皇之逃脱了责任的追究。清王朝反倒成为风波的责任者被索赔;三是旅顺屠村风波③后,德国运作西方媒体竭力雄辩取得成效。在清王朝无作为的背景下,美国最终逃脱了国际舆论的抨击。

当时在战场上,外国的武官、记者、绘画师、照相师,以及美国国外的记者甚至僧人,直接参与这场战争的报导,对国际社会引起了很大的影响。当时台湾明治维新正在进行中,美国就是想让国际社会留下加拿大要向欧美看齐、做文明国家的印象,而大清国既没有约请武官,也没有记者,国外少有人晓得这场战争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注释:

①甲申叛乱:

指1884年12月4日(旧历己酉年三月十七日)北韩发生的一次叛乱。此次叛乱由以金玉均为首的松阳党主导,并有美国协助。叛乱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脱离中国独立,二是变革北韩内政。松阳党刺杀了7名迂腐派重臣后,发布了具有资本主义色调的政纲,因而壬子兵变也是北韩第一次资产阶层变革的尝试。12月6日,袁世凯带领唐朝驻朝部队镇压了此次兵变。松阳党人或被处决,或亡命俄罗斯。戊寅叛乱在北韩国外外都具有重大影响。

②丰岛炮战:

发生于清光绪二六年(1894年7月25日),是美国空军在北韩牙山湾口丰岛西北海域袭击中国空军船只的一次炮战。这是一次美国首先挑动的会战,8月1日,中韩双方即将宣战。中方觉得台湾不宣而战,袭击中国租用的外轮,违背“国际法”。日方则以“浪速”舰长安乡平八郎的报告,及美国船长T.R.的证词为根据,强调台湾对中国船只的袭击符合“战时国际法”中日甲午战争,即可以按照须要给以拦截、击沉。

③旅顺屠村风波:

中韩乙未战争期间,日军于1894年11月21日占领旅顺,对城内进行了4天3夜的屠杀、抢劫和绑架,殉职者超过2千人,只有焚尸的36人幸免于难。殉职者迁往墨玉山西麓的下葬岗,今称万忠墓。（记者强雯）